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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到通知的时候想,在会上发言要出个主意,邀请一些老编剧做顾问。没想到,今天来了这么多老伙计,我觉得这次活动对湖南戏剧界来说,是一个功德无量的事情!说老实话,编剧这个事它和一般的艺术创作不同,特别是戏剧编剧需要有阅历。年轻人写首诗有激情,文字好,可以写好诗。我这不是排斥年轻的编剧,任何事都有一个过程,年轻的编剧要通过学习。我们年轻的那时候,谷雨社也好,黄浦一期也好,我们都是20多岁聚在一起学习。现在都是垂垂老矣,所以感慨良多。上世纪八十年代湖南戏剧湘军有过辉煌的过去,在全国打团体赛,可以说,绝对是第一名,只是那时候被小说家们把风光占了去了,现在的剧作家又大都转到影视上去了,但戏剧家们当年的威风、当年的辉煌还是历历在目。现在仍活跃在全国一线的、顶尖的剧作家我就只讲北京的,像冯伯铭,写歌剧的,全国歌剧调演,他一个人有四、五台剧目;黄维若也写歌剧,他的剧,他带的学生全国都有;刘和平,大家都知道。。。。。。有一个问题,湖南人有一个特点不信邪,这本是好事,但放在今天变成了不服行,变成了精神包袱。如今,外面的形势不是原来的状况,特别是各省,有的福裕省份在抓创作上,在技术制作上都有力度,湖南在二度创作上远远跟不上。再则,我们剧作家的观念也跟不上,所以这样的交涉实在是难得。我哩也不务虚,有这样的机会,提出几点具体的意见:
一、重新组织队伍。各地各市都有编剧,各地市也都有艺研所,年青的都写,但就是出不来,是什么原因呢?常德的情况我清楚,各地的情况都差不多。我看要老编剧带学生,一对一的带,搞落实。我们当年要不是那样的环境,也很难出来。
二、要有阵地。我们的《艺海》杂志要发挥作用。我不懂编辑,是不是可以每一期增加一点篇幅,发戏剧剧本,还有大戏剧本。青年编剧写了东西发不出来,也没地方演,是个大问题,这样发展下去,没人愿意写了。
三、办培训班。学习是好的,也需要学习。当年余秋雨来湖南招生,给我们讲新编历史剧的写法。大热天,一把蒲扇,余秋雨的课讲得真的好!中戏所有的名家老师都给我们讲过课,包括全国有名的有创作经验的编剧家,南拳北腿都来讲课,黄浦一期虽然只有短短的五个月,但收获特别大,许多现在还活跃在一线。讲学是非常重要的。
交流。全国艺术节,就像是盛大的节日,我们那时候一伙人一起跑到北京,又一下子跑到南京,大家像赶场子的去看戏。在外年一台戏比在家看十台戏都要强,别人的不足,他人的长处,特别是对中青年编剧,开拓了眼界。艺术节,我们编剧也好、导演的好的一个大比质年,每个地区都有二台戏选拔,相互观摩。
这样,有队伍,有阵地,有交流,有演出,有具体的措施,就好办。不过,说来说去,都落实到钱的问题上了。现在朱厅长、鄢厅长来抓这件事,让我很感动。我现在虽然不是文化厅的人了,属于广电的人,杂五杂六的事情也多,但我觉得自己哩一点点力一点点光,应该让他发出来。舞台剧是我安身立命的东西,所以我还是在写,包括今年年底之前给湘剧拿出一个现代戏来。在中国戏剧学院高峰论坛上我讲过一句话,戏剧文学是我们母语的精髓,我们媒体人、广告人,影视人,不可轻视他,更不可以作贱他。呼吁是一回事,我们自己作为剧作家要坚守,我们是母语精髓的守望者。我拿来这个与诸位共勉。